记得以前有个电影叫
想不起来名字，记得是黑白片。
一个男青年在路上看到一个小姑娘，小姑娘叫他等他长大。于是小姑娘就长呀长。很快长大，后来，在海里，那个长大的小姑娘在海里消失不见了。
对了，叫《珍妮的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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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令我映象深刻的电影。
一个穷极了的画家，他苦恼的不仅是卖不出一张画，而且是，“有一种饥饿，比饿肚子还要难受。……做一个艺术家另外逐受到一种苦难，那比冬天，比穷，还要难受，那就是心灵的冬天。……我的苦痛是自己好像不能把握到装在我心里的东西。……我要画的东西在脑子里非常清楚……可是画出来的根本不是那回事。”（周译，下同。）小说就这样开头，用第一人称。
在冬日晚间马路上他碰到了一个小女孩珍妮。她唱：“我从哪儿来，没有人知道。我去的那儿，所有的都要。”画家给她画了速写。出乎意外，这张速写被画店老板看中了，买去了，还要他再画。以后他又一次次见到珍妮。每次她都长大了不少。到画家为她画出一张肖像时，她已经是一个大姑娘了。后来这张油画收进了博物馆。画家由此生活改善。忽隐忽现的珍妮，孤女珍妮，和画家逐渐有了感情，这时却不见了，说是到法国去了。画家到海边休养时在暴风雨涨潮中，见到河里一个少女在挣扎。他立刻想起是珍妮，忙跳下水去救，已经迟了。她最后的话是：“抱紧我，我们在一起了，现在。”还有：“爱只有一个，什么都不能改变它。……随便怎样都不要紧，因为我们将永远在一起，在某个地方。”画家救不出人，自己也昏过去了。他被救出来才知道，女郎珍妮在国外八年，回美国时，船刚到岸，飓风把她吹下海，随潮水冲进河流淹死了。报上登过这消息，找她的亲属。画家从１９３８年到１９３９年秋才过了不满一年，他遇见的孤女已经从小到大，过了一生一世。在最后一次分别时，珍妮说：“世界多美啊。世界就是为美而存在的。──不管我们是现在活着，还是多年前活过。”“我们曾经共同有过那种美，我们永远没有失去。”
画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