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半月记吧
很久没写了。
没时间没心情太累都是原因。
简单记一下。
小漪上周五(12日)早上出门,扑在路上一个水坑里。衣服全湿。顶着风赶紧回家,换了衣服,再出幼儿园。晚上下班回来,她爹说她已经睡了。很累的样子。
半夜里小漪醒了,哭着要找我,她爹又做规矩。第一回睡了,第二回撕心裂肺般拼命哭,直哭到把肚子里的全吐出来。
我去看她,她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看到我,甜甜地笑了。我跟她爸说,是不是她故意的,好让我过来看她。她爹正收拾,一过来,她就不笑,她爹一走,她就又冲我笑。然后把头依着我,伸出手,指我的鼻子,等我说了鼻子,再依次指嘴巴,眉毛,眼睛,头发,然后又指自己的眼睛嘴巴鼻子,这是我陪她睡觉时,她最喜欢做的游戏。我眼泪都下来了。
星期六早上出去散步,回来,拉了两回,有点稀。睡了一觉,起来,我一抱,觉得她有点烫,一量,39度多。
下午5点不到,她爹见她烧不下去,就给她塞了一颗药。才过十五分钟,她精神就又好了,象平常一样玩呀闹呀。到了晚上十一点多,热度又上来了。她爹就又给她塞了一颗药。这药还真管用,总是不到十五分钟,热度就慢慢退下去。她就又精神了。
我决定陪她睡觉。抱着她睡了一夜,怕她中间又烧起来。还好,一直到天亮,给她一量,37度9。
虽然不高烧了,可是拉起了肚子。小马一早去机场接了艳艳来。上午就又去湖边散了会步。新鲜空气对大家都有好处。
星期天一天没什么大事,热度最后也降到37度5。艳艳是儿科医生,说肛表应该减半分热度的,也就是不发烧了。
星期一,我不放心,把她留在家里。又答应了她爷爷奶奶要给他们包馄饨的。又买又弄,折腾了半天,主要是菜全得手工切。 弄完了,赶紧去上班。回来又一起吃馄饨。据说还是很好吃。总算没白忙。
星期二,三,天天扛手提去UNI,星期二是下午给放了一个法国电影,中国解放军在巴黎,星期三是做了一个关于钧瓷的幻灯。
星期四,又刮风又下雨,早上和爷爷奶奶艳艳先送小漪去医院例行检查,然后又去波次坦,这是星期一就讲好的。而且看起来爷爷奶奶对这一次郊游也有很大期盼,所以尽管下雨,又有风暴预警,还是开车出去。到了波次坦,雨一直下,没地方去,就逛了无忧宫。洛可可风格真是华美。象奶油蛋糕。
出来,奶奶又问怎么着,我就说回家,然后在家吃也好,去外面吃也好。奶奶不做声,后来终于忍不住对爷爷说,她想去一个乡村啤酒馆。于是开到那里,是一个很nett的地方。可惜主餐厅里有一帮老头老太聚会,到处弥漫着一股呛人的雪茄味。我们最后是在一间小小的无烟室里吃的饭。
爷爷和艳艳点了柏林有名的EISBEIN吃。等菜,艳艳吓了一跳,因为她以为是猪蹄,没想到上来一个猪前腿。奶奶点了一个铁锅,我点了一个鱼。只有我和爷爷把自己点的吃了,确切地说是我。因为爷爷把猪皮都剩在那里了。
回来的路上,因为喝了那个酒馆自酿的黑啤,我睡意上来,一看,小漪已经去苏州了,艳艳也把头搭在小漪的座椅靠背上睡了,我也把头一搭,靠着小漪座椅的另一头,上面包着软软的海棉,睡着了。
回到家,煮水泡茶泡咖啡,小漪放到床上没醒,就让她再睡,我们几个就围着桌子瞎聊。主要是聊国内,从吃饭到进口大米到国内贫富不均到养老保险到不安定因素并分析了如果有动混中国兵会不会拿枪对准老百姓等等。又时时拿德国比较。然后近5点多爷爷奶奶起身告辞。
接下来就是等小马回家。风暴是真的来了。不过我们这里感觉不到,就是小马的飞机一直不开一直不开,等小马回到家,都十点了。小漪临睡前,又拉了两回,都是黄黄的象蛋花的色,第二回比较稀。这两天小漪断断续续,拉肚子基本没完全好过。她们幼儿园那个布什老头,我已经对他失去信心。每回问他,小漪吃的好?睡得好?他立马就说,好,都好,等我再问他,小漪睡了多久?他每回都要再去问那个实习老师。那个实习老师就想,然后总是说一个半小时。次数多了,我就有点不太相信了。
星期五一早,我给儿医打电话,问是不是要去拿些药来。护士说不用。只要注意饮食,少吃油腻的东西。我决定留小漪在家。这里,去上班小马打来电话说,昨晚因为风暴把柏林总火车站的钢筋吹下来两吨,火车站给封了。又是一通忙。因为艳艳晚上要坐车去哥廷根。
下午要上班,电话爷爷奶奶来照顾小漪,又听说火车站解封了。才有点放心。又是很晚回家。有个老头学生,也是跟中国人结婚了,有个6岁的女儿。下了课很热情地扯着我瞎聊。我又冷又不舒服。还好他最后想起来可以开车顺路送我回家,路上又聊得开过头,兜了好大一个圈子再绕回来。
今天,一天在家,早上小漪就拉了一团硬硬的粑粑,算是终于好转了。可是我自从早上吃了甜的以后,胃就一直不舒服。这,真是折腾呀
画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