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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4月9日 的存档

我的树

2003年4月9日

说说今天都干嘛了?

2003年4月9日

干嘛了,看电影了。
啥电影?《芝加哥》
好看嘛?歌舞片。
不好看嘛?
金头发的女的还行,黑头发的光脸好看了。
那个金头发的女的,还真媚,也有爆发力。
黑头发的,就跟运动员似的了。

那个KINO2以后要早点买票。上次看PIANIST,坐10排10座,挡一边儿,今天去更晚了,倒好,得了一排的位置,屏幕就在鼻子尖儿,还得仰着脖子,跟本没法看。后来坐到走廊上去的。

歌舞片不好看。以后要注意看介绍。就是李察基尔唱歌也不要看。

胭脂店

Dirk Zoellner在tRAENENpALAST的演唱会(中)

2003年4月9日

今天是星期六,周末。 

德国人一向最重视休闲,原则上周末不开工。刚来的时候,商店只开到晚上六点,你上班他也上班,你下班他也下班,跟本没法买东西。到了星期六也没法睡懒觉,因为超市星期六只开半天,星期天关门,星期六不买好东西,星期天就没得吃了。 

一开始非常不习惯,后来混呀混的,就跟德国人一般懒了。星期六星期天只想着玩,不想工作,不然就感觉受虐待似的。 

闲话少说,今天星期六,晚上八点多,我在tRAENENpALAST等着听DIRK ZOELLNER的演唱会。还有一个多小时,我一边跟朋友聊天,一边东张西望。 

进了场的人,差不多都各自找好了位置,买好了饮料的,或站或坐,因为还要等差不多一个小时,所以大部分都在聊天。整个大厅灯光柔和,气氛很是轻松,象一个大聊天室似的。 

我们楼下一个高桌,男男女女有四五个,象是同事周末约出来玩的。先看到他们拿出一叠画着格子的卡片,以为要交流什么买彩票的经验,一会儿再看,居然打开扑克了,每人还在自己面前的卡片上认真地记着。诂计是等会儿要算积分。 

德国的人的牌跟我们的不一样,我玩过一次,张数比我们少,好象只有32张,也不玩什么拖拉机之类,他们喜欢玩一种翻花色的牌。不管大小,只要同花就行,如果下家没有,就得罚一张,然后可以转花色,有几张牌跟大小怪差不多,可以代替所有花色。不过因为隔了远,灯光又不是很亮,我和朋友看了半天,也没搞懂他们在打什么牌。不过看起来他们对这个夜晚成竹在胸,连等待时间做什么都想好了,不惭为德国人,做事果真井井有条,我忍俊不禁,差点儿笑出了声。 

当然这种情况只此一家,大部分人还是以聊天喝酒为主。还是回头说说看台。现在门两边的看台上基本上坐满了人,密密麻麻象一本写满了中国字的立体书。连页边都坐着人。第二行页边坐着两个女的,一个长头发,一个短头发,各端着一杯红酒,四目相看,如漆似胶,同排左侧是一对中年恋人,一黄一红,正在亲嘴儿,他们下面一行中间二男一女三个,年纪较大,规规矩矩坐着,也不怎么说话,但是从端酒的姿式看,象是一家子。倒数第二行第一第二位是一男一女,看起来正在调情,女的风情万种,男的含情脉脉,两人的目光绞来绞去,好象要滴出蜜来。 

我真是坐对地方了,他们坐在那里看不到上下左右,也不知道有人在观察他们,所以个个他们表情自然,动作大方,我坐在他们对面,整堵人墙结结实实地立在我面前,真是人间难遇之奇境。这种机会,错过可惜,所以我也就老实不客气,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个不亦乐虎。 

这时我们高台上的两个大屏幕开始打起广告,朋友扯扯我,指着墙上一个金发蓝眼的女人说,这个女人很和他胃口,他说她的眼睛很特别。我使劲儿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普普通通的目光嘛。不过眼睛倒是蛮大的。可能男女的口味真的不一样。 

这时我们旁边的一对男女拿出一个很大的灰色的长筒来,足有我的小腿那么粗,看着象一个单筒望远镜,我想这不会是三八大盖老念叨的哈脖吧,想起来,三八老拿这个来偷看别人,看了还不算,还说人家小样儿,真不地道。这会儿那个男的就已经拿出一个黑黑方方的大匣子扣到镜头后边了,我不禁失声叫道,这个东东,是哈苏吧?哈苏?要不是苏哈?我看字老是不顾顺序,没听人念过就较不准。就在我琢磨倒底是哈苏还是苏哈的当口,那女的早把一根银晃晃的棍子安到黑匣子下面了。这个我可知道,我管它叫单腿儿,跟三角架一个功能,稳定机器的。只见那银光一闪,那男的就把那机器大头冲下搁在楼梯边了。我想,这可是哈苏(苏哈?)呀,就这么随随便便一搁?不由对那个男的看了两眼。那男的浑若无事,拿了一杯酒喝了起来。 

我有点后悔出门时忘了带我的数码相机了。我的相机虽然没这么大谱儿,但是很实用,走的时候都想好了,结果一转身还是给忘了。 

不然这么好玩的大厅,我一定要趁没开场拍几张下来。 
这么想着还不怎么样,后来演出开始了,我就真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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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rk Zoellner在tRAENENpALAST的演唱会(上)

2003年4月9日

今天Dirk Zoellner在tRAENENpALAST的演唱会,我想我很久都不会忘记。 

tRÄNENpALAST,译成中文,名为“泪宫”,坐落在柏林Fliedrich火车站旁。两德统一以前,这里曾是东德边防检查站。1961年8月,柏林墙在一夜之间耸立起来,隔断了东西两境,使原本生活在同一城市的柏林人,忽然分属两个不同的国家,情人离散,亲人遥不可及。统一以后,边防检查站失去意义,便有聪明人把它建成一个舞台,作为不同文化交汇交流的中心,尊其由而反其道行之,即有历史意义,又有时代和象征意义。 

泪宫门口,有两块柏林墙作为标志,穿过狭长的通道,拐弯进入一昏暗小厅,有白底红字灯箱,从上到下赫然写着“护照检查,西德公民由此入”等字样,下面还画着一串台阶。灯箱两边各是一扇铝和金门,关得严严的,冷冰冰很酷的样子。 

八点入场,早就等了好多人,又有好些人不断地涌入,本来狭仄的空间,显得更加局促,灯箱醒目地提示着,晃忽中,气氛好似有点DDR*起来。 

还好现在分列两边的不是当初的东德武警和警卫室,而是笑容可掬的女服务员和衣帽寄存处。 

八点多,铝合金门终于打开了。在验明正身以后,我和朋友手背上分别被敲以VIP的图章,认可放行。迫不及待三两步走过铝门,下得台阶,来到一个大堂,这便是演出中心了。 

人流不断地涌进,不及细看,便已被朋友拉上左侧的一个高台。不容多想,择定一张靠栏杆的桌子,才宽衣坐下,便有人来讨走了多余的椅子。不过也好,我们这张桌子旁就只能坐两个人,不会觉得很挤了。 

演唱会要在一个小时以后才开始。趁朋友去买饮料的当口儿,我得以有空看看四周。 

原来整个大厅非常高阔,以暗色为基调。进门的台阶是向下的,门两侧便顺势作成体育看台状,最高处比我们的高台还高,门楣处是DJ台,斜后向上是一个STUDIO。 

大厅的两腰是两个高台,左边的便是我们的坐的地方,高台的四周用栏杆围起,对着舞台的两面,靠栏杆处摆有四五张矮桌,中间另有三两张高桌,分别配着相应的椅子。我们对面的高台,围着一圈银光屏,中间是一些电子设备,猜想可能是控制室。每座高台靠墙各有一个大屏幕,两座高台之间吊着一些灯光,高台柱上还各有一个摄影机对着舞台。 

舞台是对着门口的,舞台下面是紧贴着的是两三排矮桌,我们两座高台下面也分别各贴着一排高桌。 

总的来说,大厅里桌椅只占五分之一的面积,其余都是空场。这样的布局安排,对观众来说,非常之自由。可以凭自己喜好选择喜欢的位置,或坐或立,无一定之规。 

我很满意我的位置。视野高阔,一览无余。最喜欢的是门边的两个看台,随着观众越来越多,这两个看台现在已经差不多成了两个立体人墙,展开在我面前简直就是一本大书。我从来没有看人看得这么过瘾过。 

最要命的是灯光打得也恰到好处,我可以肆无忌惮地观察别人而不引起别人注意。事实上,在这一个小时多的等待中,我一直在看。当真非常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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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日到8日

2003年4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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