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档

2013年10月 的存档

小宝的心愿

2013年10月20日

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小宝问我:妈妈,哪里有流星?我要赶紧去看流星。

我说,流星可不是容易看到的。

小宝说,我要在流星消失前赶紧许愿,贝拉和Alicia就看到过流星,她们还许了愿。

小宝说,我要赶快去许愿,不要有人再死了(die Menschen sollen nicht mehr sterben.)。

我想起来,小宝前两天说过,他希望不要有人再死了,可是Dirk没来得及等到小宝许愿,就死了。

小宝一定对这件事很上心,所以才会想到流星,所以才会要赶紧去看流星。

宅心仁厚的小宝。

宝贝

转帖:罕见蒋经国家族私房照

2013年10月18日

蒋经国

1980年代蒋经国晚年时所摄。前排是爷爷、奶奶和孙子、孙女,后方是蒋孝武(中)、蒋孝勇(右),和孝勇的妻子方智怡(左)。方智怡的父亲是前公路局副局长方恩绪。蒋孝勇在1997年过世之前,把蒋经国的日记交给妻子,方智怡究竟什么时候会公开日记,一直是外界关心的话题。据闻,蒋经国生前向孝勇表示,等自己死后15年再公布日记,才能使大家更对他感到怀念与肯定。

1960年代,蒋方良难得作了一个发型,蒋经国难得穿上西装。两人头碰着头,年过半百,拍起照来仍颇为亲昵。

蒋经国

1980年代,两位福态而慈祥的老人,一对可爱恩爱的老夫妇。两个人充满着“少年夫妻老来伴”的恩情。

蒋经国

1950年代,蒋经国帮妻子蒋芳良拍照。蒋芳良神情愉悦,蒋经国在按下快门之间,既专注又充满快乐。

蒋经国

1950年代的家庭聚会上,蒋孝章模样俊秀,宛如童话故事中的公主。她细心的切着蛋糕,蒋经国微笑的望着她的动作。从蒋经国的肢体动作,可看出他对女儿的呵护与期望。蒋经国左边的是蒋纬国。

蒋经国

1950年代,女儿大了,蒋方良带着她应酬,把她介绍给在台俄籍友人。

蒋经国

这张有趣的照片摄于1980年代。从年轻时,蒋经国就有着爱开玩笑的一面。晚年的蒋经国仍不失赤子之心,看到照相机对着他,当下耍宝因应,把餐巾蒙在脸上,老伴蒋方良给逗得咯咯笑。

蒋经国

1950年代,蒋方良双手抱着话筒,叨叨絮絮个不停,孝章依偎着母亲,脸上洋溢着甜蜜有趣。这像是一部电影的感性剧照。

蒋经国

1950年代,这对小兄弟和朋友合影。蒋孝武在蒋介石眼中是个鬼灵精,蒋孝勇则最受宋美龄疼爱。

蒋经国

1949年,蒋介石抛开政治上的创伤,在踏青中开怀一笑。蒋经国难得不是站在父亲身后,他轻松的坐下,感受家庭和乐的美妙。宋美龄和蒋方良等人也不禁喜悦于此刻。

蒋经国

1950年代,宋美龄和蒋方良分别帮孝武和孝勇打扮,兄弟俩有着快乐的童年。

蒋经国

1950年代,孝勇、孝武和爸爸玩摔跤。蒋经国活力充沛,在外上山下海,在家继续打仗。

蒋经国

1950年代,蒋经国日理万机之余,回到家和小孩笑闹一团。孝勇要骑马,孝武来参一脚,妈妈在旁咯咯笑,但不忘扶着孝勇,怕他跌下。

蒋经国

1950年代,蒋介石和孙子和友人的孩子玩游戏。蒋孝武玩得投入,孝勇还小,不太进入状况。蒋经国总是在父亲身后看着父亲和儿子玩耍,把自己当成配角,讨爸爸开心。

蒋经国

20世纪40年代的一祯美好留影。孩子是母亲的心头肉。蒋方良笑得满足而美丽。

蒋经国

1950年代,宋美龄和蒋方良闲话家常。名份上,宋美龄是蒋经国的母亲,自然也是蒋方良的婆婆。婆媳之间,一直相处的不错。

蒋经国

1950年代初,蒋经国的幺儿孝勇,有着混血儿的漂亮脸蛋,笑起来十分可爱。

蒋经国

1960年代,一身抖擞,穿上军服的蒋孝勇和父亲蒋经国合影。蒋经国脸上写着以子为荣的神情。蒋孝勇读军校,这格外令蒋介石高兴。后来,蒋孝勇在一次出操中,把脚给弄伤,动了两次手术,迫不得已,只有离开军旅生涯。他后来就读台大政治系,可见祖父期待他将来在政治上有所表现。

蒋经国

1970年代,蒋孝勇陪老爸泡海水浴场。蒋经国年轻时颇爱游泳。蒋孝勇身材结实,曾就读陆军官校。

蒋经国

1960年代,访问美国期间,蒋经国偷得闲情,上理发店剪发。蒋经国在照片上题字,送给幺儿孝勇。

蒋经国

摄于20世纪50年代。蒋孝文从美国回台后,祖父和父亲决定找正经事让这个孩子历练,先后派他担任台湾电力公司桃园区管理处处长、国民党桃园县党部主任委员。然而或许是过于贪玩,使他健康状况陡降,年纪轻轻就被检查出糖尿病,从此长年卧病在床,不良于行。1988年蒋经国逝世,出殡典礼中不见孝文。无法亲送父亲一程,或许他心中更为悲痛。1989年4月,孝文因病结束一生,得年五十四岁。他的妻子徐乃锦,是革命先烈徐锡麟的孙女。

蒋经国

摄于20世纪50年代。蒋孝勇长大之后,比起两个哥哥,他的八卦事件显然少了许多。从台大政治系毕业后,蒋孝勇曾任中兴电气公司和中央玻璃纤维公司的总经理和董事长。蒋经国过世后,他逐渐淡出台湾政经圈,移民加拿大。期间他曾前往大陆。蒋经国晚年健康状况下滑时,蒋孝勇有如秘书一般,许多事情由他代劳。蒋孝勇在1996年因癌症过世,只活了四十八岁。

蒋经国

20世纪60年代初,聚会上大家欢愉留念,背景的中国挂图和女士们的旗袍,烘托出浓郁的中国味。蒋经国和蒋孝文坐在中央,孝文身边的是妻子徐乃锦。蒋方良坐在儿子正后方。

蒋经国

1950年代,蒋经国一手切蛋糕,一手抚着妻子的颈子。在丈夫炽热的唇下,蒋方良的手部动作像小女孩似的。

蒋经国

20世纪50年代,蒋经国耍宝,戏弄蒋方良。老夫老妻仍捉弄打俏。

蒋经国

宝贝

无常

2013年10月13日

今天早上十点钟幼儿园小朋友做早课的时候,老师会对小朋友们正式宣布Dirk的死讯,并和小朋友们一起纪念这位突然去世的老师。

那个高大魁梧,麻将牌长了长腿的体型,永远红通通的一张脸,每次幼儿园夏日烧烤会上站在烧烤炉边烤香肠的Dirk老师,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消失了。小朋友们是无法理解这些事的。但留给家长,幼儿园同事的,简直是震撼。这怎么可能?!

这两天一直萦绕在脑子里的,就是两个字:无常。生命无常。世事无常。

星期五下午接到Meike老师电话,我当时冲口而出,“Wat!?(什么!?)” 我想Meike老师是不会怪我震惊之余的唐突。

在一路飞驰去幼儿园的路上,我脑子里不断闪现前一天下午小漪和小宝在幼儿园给小朋友表演时的情景,Dirk来看了第二场,坐在一边,小宝问“谁给我拉头上了?”时,Dirk还搞笑地接了一句,“不是我!” 演出以后,Dirk直夸小漪小宝演得好,这一切,都历历在目,但说这些话的人,今天就突然消失了。

幼儿园里很安静,在路上看到的警车,也不是到幼儿园的。小安在院子里快乐地跑来跑去,不象有事发生,树下的老师是幼儿园的上级领导,正和一位家长说着什么,一位年轻的女老师在沙坑里踱着步,神色灰暗恍惚。我问她,事情发生的时候,小安在不在一边?她愣了半天,才明白过来我是指什么。连忙说,不是在这里,是在医院。Meike老师在电话里只说了幼儿园有人死了,当时她的声音非常陌生,我都没听出是她。诂计在当时情况下,也没有想到说明Dirk不是在幼儿园去世的。

我带了小安去屋子里拿东西,走廊上还贴着老师们培训时的集体照,Dirk照旧把自己的脸藏了一半。Meike老师还在打电话,其它的老师们在后门围了一圈,隔着玻璃,只看到她们低着头,有的抽着烟,在说着什么。这个幼儿园原来有三个男老师,Klaus上个学期末去了德国北边的一个音乐幼儿园当了院长,再去了一个Dirk,幼儿园就只剩下Fabian一个男老师了,倒是没有看到Fabian在场。

怎么跟小朋友们说呢?Meike的电话是小宝接的,小漪在听到有人死了时,问了一句,我没回答。打电话给小马商量,小马觉得还是问问老师比较好。我打电话给幼儿园,是那位领导接的,她叫Kunstmann,一个红头发的聪明女人。幼儿园打算星期一早课的时候举行一个仪式,跟小朋友说Dirk的事。因为有些家长不想自己跟小朋友说这件事。但是她觉得家长自己说也很好。还有,Dirk是心肌梗塞,星期四夜里的事。

我打算自己说,主要是要告诉我家的两个大小朋友。他们不上幼儿园了,但是会经常和我去幼儿园接小安,而且Dirk曾是小宝的带教老师。

我打算当天晚上不说,到星期六早上吃完早饭时,跟小朋友们说。然后小朋友们还有一天时间玩,到晚上,他们已经不会记得,会睡个好觉。

星期六吃早饭的时候,小宝说到了幼儿园的过夜,最近幼儿园渐渐形成传统,每届学前班的小朋友都会在Dirk和Evylin的带领下在幼儿园渡过几夜,以培养小朋友独立自主的能力。

趁着这个由头,我把Dirk的事说了,我说,Dirk死了,不会再带小朋友们过夜了。然后,小漪马上看我的表情,然后自己也严肃下来,小宝依旧笑嘻嘻地不当回事,我又认真地对他说了一遍,他还是笑嘻嘻,回我说:“你又开玩笑!” 我很严肃地对他说:“这种事情,是不可以拿来开玩笑的。”小宝不作声了,我接着说,“Dirk的心脏,在星期四晚上不再工作了,所以他去世了。” 小宝听着,然后低下头,看表情,好象我说的话,就跟耳边风一样地吹过了。而小安,早就在旁边自顾自玩起来了。

不知道他们长大以后,还会不会记得这个大红脸,高大魁梧的幼儿园老师。

附记:

人到中年,要特别当心身体。为了自己,也为了家人。

小马的爸爸也是四十出头的时候,突然心肌梗塞,还好,当时他在单位,又有医生,立即得到抢救,现在胸口还留着当时开刀留下的长长的疤痕。出院以后,他就把烟戒了。小马当时还是小宝的年纪,要失去爸爸带来的恐惧,他大概永远不会忘记。

宝贝

没有真打哦

2013年10月10日

前天,和小安一起洗澡,洗完出来的时候,发现还在澡盆里的小安低头喝了一口洗澡水,我立马火了,前两天才因为赖在大街上打滚,不知道把什么脏东西吃到肚子里,在车里吐得乱七八糟,刚消停了两天,又来!一时间怒从心中起,把他拎出来,一边数落他,一边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拍了两下。

他看我生气了,一脸诚心诚意认错的样子,我打他屁屁,他也不哭,接着告诉我:“妈妈,你没有真打哦!”

我万没料到他会来这么一句,的确也是没有下重手,怎么这家伙就感觉到了呢。我脸上缓了下来,他一看,双手一搂我脖子,脑袋往我耳朵边一靠,亲热地说,“妈妈,我爱你。”

我抱起他,紧紧搂住他软软的暖暖的小身子,回答说,“我也爱你。”

10月14日补:

今天是真的打了他。不但屡教不改,还变本加厉!趁我刷牙的时候,他尿完尿下来,就拿起旁边的马桶刷子玩,我含着满嘴牙膏沫子吼他,哪想到他双手托起马桶刷子底座,伸出舌头就往马桶刷子上舔,当时我就一个大嘴巴子上去了,打在嘴上。。。用了五成的劲儿,够他受的了

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