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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2月6日 的存档

简单描述一下昨天

2005年2月6日

昨天七点半,他的闹钟先响起来。虽然要早起的是俺,不过我的闹钟定在了七点三刻上。

醒了就起来,反正心里有事,也就不赖床料。

先是洗脸刷牙吃早饭。然后开始打扮。好在一切要用的东西昨天晚上都收拾出来了。早天买的玫瑰只微微开了些,还是花骨朵的形状。花的背面是嫩黄的,里面是深红的。还有一种是桔色镶着红边的,各五支。

其实也没啥好打扮的,涂了粉底,再用妮唯雅的丝质带金属光泽的日霜,整个脸就光彩起来,再刷一点睫毛膏(10月份邵送的,却好象已经干了的样子),再涂口红,又沾了沾口红在脸颊上晕开,眼角也晕一点,看上去就满脸生春的样子,自己也比较满意。

然后梳头,头发是星期一马欧立给染的,因为俺白发丛生呀。screen.width/2)this.style.width=screen.width/2;’>昨天在网上查了几个发型让马欧立看,他立刻叫起来,说他不是发型师,弄不出来这种。我就告诉他,他的任务只是在俺头发上插一插花,他也叫他对此没有一点感觉。俺拿他没办法,就只有自己弄啦。

他爸妈本来说好九点到,结果八点半就来了。我也顾不上招呼他们,自己在卫生间踮着脚梳头。为啥要踮脚呢?因为马欧立照着自己的身量放的镜子,俺照只能照到下巴额。

为了配俺的衣服,马欧立他老人家自己跑上街买了条大红领带,这会儿正站在一边拼命打。他从网上又温习过一遍打法,但是对着镜子横竖就不是那么回事,不是领结太大,就是领带留得太短。在俺的一再请求下,他终于同意俺给他把领带整整。所谓行家一伸手啦。。。

俺的头发,在时间紧迫的情况下,俺只用一支簪,一下就把头发搞定乐。screen.width/2)this.style.width=screen.width/2;’>马欧立也积极地过来帮俺插花,用的星星草和两支深红的玫瑰,配俺的ESPRIT衣服。他妈妈说很好看。后来好多人都问我头发是谁做的,俺很自豪,我自己做的头发,马欧立插的花。她们都说真不赖!screen.width/2)this.style.width=screen.width/2;’>

九点十分的样子,我们出了门。

一路上马欧立同学有点兴奋,大谈路上看到一个标记的好坏。

到了民政局门口,他外公外婆已经到了,正在停车。接着塔米和哈那斯也到了,接着徐榕老许也到了,滕玉来电话报告地铁出了问题,赵洁也到了。。。

我们两个先去报到,交上各自的证件,那位女公务员给了我们一个长长的单子,问我们要用什么音乐。天哪,谁知道,我们随便挑了一个。

其他人在一个客厅里等着,正好有机会拍照。塔米把捧花交给我,告诉我得一直捧着,所以我也就捧着花去上卫生间。screen.width/2)this.style.width=screen.width/2;’>当然不是俺一个人,是和徐榕一起。结果徐榕大吃一惊,她觉得肚子里的小孩子又喝羊水又把尿尿在羊水简直太恶心啦。screen.width/2)this.style.width=screen.width/2;’>

回来的时候,滕玉已经到了。马欧立的证婚人比杨在此之前就和他女朋友到了。所以婚礼马上开始。

有音乐,但不知道是啥,我们走进一个小厅里,对门是一张大桌,桌后是那位梳半个小辫子的民政局先生。桌子前面放四张椅子。四张椅子后面是走道,走道两边各是一组椅子。

我们四人走到那四张椅子前坐下,等大家都坐好的了,这时滕玉突然悄悄问我,是不是我们坐错了位子,好象女方应该坐在右边,男方坐在左边,我说我不知道呀,也没人跟我们说。我就悄悄问马欧立,他也不知道状况,我说是不是应该去问他爸妈?可是现在也来不及了。音乐已经放得差不多了,那位民政局先生已经准备开始讲话了。

我不太记得他具体说了什么,光顾看他的表情了,总之并不笑,挺庄严的,但我琢磨这表情要放在葬礼上也很合适。他也不知道举行过多少这样的仪式了吧。可能已经职业到无我相的镜界了。screen.width/2)this.style.width=screen.width/2;’>

我一开始还笑嘻嘻地,后来觉得气氛渐渐严肃起来,反正马欧立在一边纹丝不动很认真的听着,后面也安静地很。我渐渐听到那位民政局先生在说一些下雨呀出太阳的事,“祝愿你们婚后生活比婚前还要阳光明媚”。。。

screen.width/2)this.width=screen.width/2;’ >

于是进入程式,宣读我们的名字无误以后,我们四个一起站起来,先是你愿意,我愿意,然后我和马欧立到桌子后面签名,他先签,我再签,然后回到座位上,宣布我们可以当众亲嘴。。。

这时有人大叫一声,等等!原来是塔米跑到了前面,要抢镜头,于是我们很配合地再亲了一次。

于是民政局的先生报告礼成,并祝我们愉快。

我们不知道接下来该干嘛,我问马欧立,他说我们就出去吧。于是我们四个排成两行走到门口,两边来宾倒没动。正要开门的时候,民政局的先生突然又说了些啥,好象是跟大家告别的意思。我们只能等在门口,望着空荡荡走道及两边的来宾们,感觉我们急着要回家的似的。

终于可以开门了,却推不开,民政局的先生提醒要往里拉,等我们走过中间报到的小厅,进到对面小客厅的时候,才发现里面坐满了人,原来下一对新人已经到了。

我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黑发女人裹在一件血红的绸礼服里,看起来应该是新娘,可是却认不出新郎哪位。后来我们穿上衣服出来,看到这位新娘跟一个黑发平头小伙子及一个年纪大一点的白头发男人一起拍照,猜想新郎应该是那个平头小伙子吧。后来滕玉跟俺讨论,我们怎么也研究不出来他们是哪国人。也不象意大利,也不象土耳奇,更不象德国人,来宾也奇怪,格调均有不同。不知这堆人怎么凑在一起的。

我看了看表(我把那只浪琴戴上了,表链跟我的指环相映生辉),才十点一刻,也就是说,我们的仪式差不多只用了十五分钟。

在小客厅里的时候,大家纷纷过来祝贺我们,一个个亲吻拥抱。塔米跟我说,按传统我得把花扔给未婚的女子,于是我们就在出去的时候,在走廊尽头的台阶上进行这个仪式,我们一共有三个未婚女子,滕玉,徐榕还有比扬的女朋友安娜。我站在台阶下,她们站在台阶上,马欧立数一二三,我把花使劲往后一抛,回过头来,却是徐榕接住了。

出门的时候,守候在外的两个乐手连忙拉起了欢快的庆贺婚礼的曲子,我们站在民政局门口的台阶上拍照。其时只是十点二十分的样子,阳光正照进民政局门前的廊柱间。

拍完照,两个乐手居然挨着个儿问人要钱,打发了他们以后,我们去吃早餐。

吃早餐的地点是马欧立找的,离民政局不远。很好,得到大家表扬,塔米和赵洁觉得那
种绿茶很好喝,塔米表扬我今天很美丽,赵洁表扬我头发做得好。徐榕一直在说我从背后一点看不出,真苗条。

他外公因为不舒服(拨牙以后一个星期伤口没愈合),吃到十二点左右就先回家了,不久塔米赵洁也有事先走,剩下的吹牛聊天一直到一点半。他妈妈就说起来,按德国传统其实我们位子应该男左女右,而且我们的戒指也应该戴在右手,还问我是不是不跟小马的姓。screen.width/2)this.style.width=screen.width/2;’>

这也是个问题啦,民政局的公务员告诉我们,如果我跟小马的姓,可能会在护照上出问题。因为我的姓名前后就不一致了。为此我前天还特地去使馆打听,使馆告诉我说,改不改姓都无所谓,可以在护照上加注的。本来以为今天民政局的人会再问我此事,没想到他们没问,就把我的姓保留了。总之有点西里糊涂。screen.width/2)this.style.width=screen.width/2;’>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

昨天天气很好,阳光明媚,我很想在外面走走。回到家里跟马欧立一说,马上赞成。换了衣服鞋子就出去了。临走前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报告一下。碰巧01081提供国外免费电话,打了白打不要钱。screen.width/2)this.style.width=screen.width/2;’>可惜急着出门。呵呵

到了KADEWE,去看BABYG,却搬到WORTHHEIM去了。也正也是闲逛。在街上走着有点冷,但心情很好。马欧立提出去看电影,五点左右我们到百老汇看到有放《糖先生》,我们看过介绍,是个喜剧,马欧立拿不定主意,6点有一场。但他又说他饿了。

我们出来一路走了走,到NIKE的店里坐了会儿,决定先吃东西,再看电影。我提议吃寿司,我们就坐车去FISH FARM。那里鱼新鲜,价格也公道。我们要了两壶清酒,一盆生鱼片,一个寿司拼盆,后来又加了一份寿司,吃得心满意足,再晃回来看20点那场电影。

没想到,这场电影居然满场!还要排队。我是除了电影节,基本上没有见过满座的电影院,而且这个电影放了早有两个星期以上了,又不是电影日减价票,真是吃惊不小。我们好不容易找了位置坐下来,中间还隔了一根柱子。直到开场都有人进来。

这个片子倒是真不错。整场从头笑到尾的。可惜俺的德语和背景知识还不够,有些地方,人家笑得人仰马翻的,我还木知木觉。好在俺也是聪明人,知道电影演到什么地方应该差不多会出现什么样的喙头,倒也看得津津有味。

回到家差不多十一点了。还要做功课。呵呵,两点多才睡的。

临睡前,马欧立说,今天是很美好的一天。

宝贝